February 13, 2009

  • <漫長, 永無休止的… 情人節>

    有什么要說, 要講, 等我一次講個夠.

    要有心理準備, 呢篇文應該係破記錄最長.

    我估計, 呢篇野夠分五日睇. 所以寫完, 我又去取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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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首先, 又炒冷飯

    人生就不能沒有炒冷飯這個環節. 有時, 寫新文章只係為左炒冷飯…

    2006 年

    2007 年

    2008 年

    (連結應該無問題… 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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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三封不能寄出的信 @ 情人節

    我愛過的; 愛過我的; 我喜歡的.

    走的路, 太漫長了.

    ————————

    <一>

    原諒我.

    再在這裏提起你, 就連自己都覺得討厭.

    兩年了.

    看來當初說掛念你的時間, 比一起的時間還要長, 快要成真了.

    大概半年前.

    那時一覺醒來, 感覺是 : 你拍拖了.

    不久就收到你的電郵, 說你拍拖了.

    這種感覺是何等恐怖.

    想告訴你, 前陣子又發了一個夢, 夢的內容, 我忘記了…

    只知張開眼睛, 第一個感覺是 : 你要結婚了.

    我不會忘記這種感覺.

    不要誤會. 與你再一起的念頭, 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踪了. 我也不再掛念你.

    開首時飲的每一杯酒, 也是苦的.

    今天回頭一看, 路原來太漫長了.

    我應承自己, 下次遇到深愛的女孩, 怎樣也不可以讓她離開.

    幸福是要爭取的, 電影如是說. 原來過去式的幸福, 其實也值得回味.

    漫長的掛念, 劃上句號了.

    ————————

    <二>

    你是特別的.

    對我來說, 你是最特別的. 若有些秘密我非要說給一個人聽不可, 我想, 何時何地也會選擇聆聽的對像是你. 我相信你, 就如當年你相信我一樣.

    我有時想, 若有一天我非去她的婚禮不可, 我只想到找你作伴. 讓你看見我死狗的樣子, 會痛快一點吧.

    早兩天心臟不舒服, 想去看醫生. 可是你沒空. 幸好我死不了, 否則也不能在這樣廢話連篇了. 

    這些都不重要了.

    “你條仆街仲未 hurt 夠佢?”

    就當這是最後一次吧.

    倒轉頭來說.

    我知道自己不夠愛你.

    對不起.

    不是不愛你, 只是不夠. 可是, 在某些情況來說, 不愛 與 不夠愛, 又有什么分別? 窮, 同無錢, 以最低工資的角度出發, 沒有分別.

    如果上帝有一個秤, 可以比較人與人之間的愛, 我對你那份, 一定比你對我那份 (曾經) 輕很多很多很多. 為什么不夠愛你, 我不知道; 反正愛就不是可以解釋的東西 (我又找借口逃避問題了).

    是我不好, 沒有好好處理這關係.

    然後, 可是還有什么然後可言呢?

    很多年前, 我問那個問題. 我是認真的. 這樣的局面, 不能長此下去. 後來有了一個所謂的劇本, 上演後可以讓你永遠專一. 看到你逃避的眼神, 我知道是時候實行那個劇本.

    事情大概都如我所料… 除了結束的時候比想像中早了許多… 造成的傷害也大了許多… 當中涉及一些原本無關的人… 原本只想大家得到一個解脫, 卻換來許多的誤差. 這是我預料不及的… 我只可以安慰自己, 以目標來說, 算是完成了. 起碼你會一心一意對你的男友, 起碼你不會憧憬再與我一起, 起碼我深信無論我再怎樣偷o厄拐騙你也不會回心轉意.

    你信不信也好, 我想說的, 就是這么多. 反正我看來看去也不像能帶給人家幸福, 再給人攻擊, 邊際傷害, 是零. 若然這么的幾百字能替自己解脫, 這也太便宜了. 只是他日面對閻王及他 (她?) 的牛鬼手下勾舌頭及烤問, 迫我說這段關係何以會弄至一榻糊塗, 我大概也會這樣的說, 重覆一遍.

    這么多年, 來來回回, 我實在累了. 人家說我覺得你隨便… 我就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 曾幾何時, 我知道無論發生甚么, 你也會站在我那一邊, 替我想辦法. 有些事情, 過去就算了. 不要回頭.

    過去了也更好.

    曾計算過, 若然人生犯過錯要扣分, 扣夠分要落地獄 (就像超速醉駕一樣扣夠要一世停牌), 我當然要下地獄… 我不是會存有什么倖存之心的… 九成扣的分, 大概也是與你有關吧. 不負責任, 玩弄簡情, 拋夫棄子, 良心狗肺, 人渣仆街. 我相信, 過去數年面對的逆境, 也是對待你不好的報應.

    其餘扣的分, 是自瀆和看 AV. 可想言之, 我自瀆的次數及看過的 AV, 是如何如何地少. 面對最大的罪 和 孽, 一切都變得渺小.

    人生充滿選擇. 有些事情, 總得去做.

    太漫長了. 我和你的故事, 實在太漫長了.

    ————————

    <三>

    你, 是現在式.

    可惜…不是現在進行式.

    幸福要爭取, 但愛情講的, 是 timing. 幸福, 可以爭; timing, 錯左, 就係錯左.

    撇開其他, 我與你的關係, 本身已十分複雜. 再複雜, 大家會處理不了.

    我可以不理會, 可以不接受, 可惜這是事實.

    最不喜歡游龍戲鳳的地方, 是主角們太拘泥於人言. 是的, 人言可畏, 但你不會與他們在餘生走下去.  只要自己喜歡, 其他人怎說怎看, 根本不用在乎. 半點也不用在乎.

    唯有等. 等乜? 唔知. 什么甜言蜜語, 早年透支夠了, 你也不買. 還可以付出的, 只有時間還有誠意. (但其實我知道, 呢兩樣野梗本無關係)

    這也好. 可以專心向著一個人. 三個月過去了, 半年將來到.

    零八中秋時候的說話, 我還記得.

    我會記得.

    路, 仍然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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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寫上面文章的時候, 腦海一直浮現著下圖.

    Photobuck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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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愛的第一章>

    前章 : 終於, 第 154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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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開眼睛, 光線一湧而上, 很刺眼. 他望著的, 是白白的天花板.

    嘗試轉身, 四肢看來有點不聽使. 花了很大力氣, 才勉強把頭轉向一邊. 他正身處一個病房, 房內沒有什么擺設, 只有一張台, 一瓶開水. 窗外可以看到一些樹木, 隱若看到樹木後是一條馬路.

    病房只有他一個人.

    他再花氣力, 按下床頭的小鐘.

    不久後, 有醫生來了. 神兮兮, 滿頭白髮的醫生. 個子好像不高, 載著厚厚鏡片的眼鏡.

    “呀, 你終於醒了. 我想告訴你, 本來可以替你做手術…”

    他才發現自己不能說話, 就連聲帶也不聽使.

    也好, 終於一覺醒來了.

    ——————————

    “媽, 我倒底睡了多久.”

    “差不多七年了.”

    病房內彌漫著沉默的空氣.

    “媽…. 她…. 還好吧.” 他最在意還是她, 她的妻子.

    “已經這么多年了. 我早就叫她找過別的男生了…

    對不起, 我不能因為一個昏迷的兒子, 而擔誤人家女兒的一生.”

    “我明白. 畢竟七年並不是一段短的日子.”

    二人望向窗外的小樹. 微風吹起, 樹枝在風中搖曳著, 樹葉被吹起, 緩緩地零落到地上.

    房內再次充斥著沉默.

    ——————————

    “以三十多歲來說, 你康復得很快. 即使昏迷多年, 也沒有對你的身體機能有太多的傷害. 畢竟我們政府投放了這么多資源, 照顧長期病患者就有它的一套. 我也不明白為什么社會有這么多人批評這批評那…”

    矮個子醫生仍然喋喋不休, 他再無心聽下去. 他心想, 這個醫生應該是政府派來的. 從一醒來, 此人就口若懸河. 每次也對他放半句鐘口水才罷休. 正想轉身辦理出院手續… 醫生拉著他,

    “記著我和你說的話. 你定要依時吃藥及回來覆診. 當初不幫你做手術拿腦中的瘀血出來…”

    醫生話還沒有說完, 他就打斷了.

    “明白了. 這些話你已經說過三千萬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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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院後他並沒有回家. 什么是家? 媽說當年和妻子一起的家早已賣了, 畢竟住院醫藥費還是十分可觀.

    跑到旺角兆萬. 他發覺, 地庫專賣飛機的小店, 舖位已變成吉舖了. 當年, 聖誕禮物, 情人節禮物, 甚至連結婚禮物, 他也在這么買. 二人拍拖無事幹, 也會到這裏 window-shopping 一下.

    跑到銅鑼灣, 跑到上環. 當天的 $10 店, 又已關門大吉. 當天二人家中的許多雜物, 也是在那裏買. 去到旺角分店, 發現 $10 也敵不過通脹, 變成 $12 店了.

    跑到尖沙咀吃蕃茄面. 水吧後面的小廚師, 又已經換了別人. 附近的芝士公仔面, 早己搬了. 後面的東英大廈, 改建已完成得七七八八了. 九廣鐵路 – 今天已叫作港鐵 – 也延長到尖東去. 當年, 這個站十劃還未有一撇. 若然他沒有 “睡著” 的話, 他的公司大概會有份設計與興建吧.

    跑到石硤尾. 七層的公屋已經人去樓空了. 換來的是一排排冷冰冰的白色墓碑.

    最後跑到舊機場附近的唐樓. 是當年二人一起看鐵鳥的唐樓. 四周已建起一座座高樓大廈, 再不容易見到藍天; 當年的唐樓, 不是丟空, 就是樓下加出入鐵閘. 他等了大半天, 趁有人出入, 才能夠進入老地方.

    他在那裏, 由上午一直坐到傍晚. 沒期望會再見到鐵鳥, 只是漫無目的地坐在那裏.

    向西望, 還是會看到落日. 像昨天一樣的落日. 走了一整天, 終於有事情與昨天一樣.

    晚霞將天空染得一片紫黃, 偶爾會有大鳥低飛, 一直在同一地方盤旋著. 海風吹來, 唐樓上的天線發出陣陣哀號聲.

    他一直就坐在那裏.

    望向港島. 他看到 IFC 2. 高高的一座塔. 當年他就是從那裏, 意外失足墮下, 一睡七年.

    ——————————

    有人說, 死前的一刻, 腦海會倒帶, 將人生中最重要的片段, 在萬分一秒中重播一次.

    他那天墮下的時候, 播的是由十八歲開始, 與她一起的事兒. 十八歲時的唐樓, 鐵鳥, 糖水, 示愛的蝦碌, 拍拖去過的地方, 求婚, 後來的婚禮… 墮下的那刻, 他就看見她在旁邊走過.

    然後眼前一黑.

    不太需要刻意去記, 那些記憶, 就像烙印般, 一直深深印在腦海.

    燃點著的香煙, 緩緩上升. 最後消失的無影無踪.

    ——————————

    “一覺醒來, 彷如隔世呢.”

    他低下頭, 輕聲對自己說.

    ——————————

    說好的, 幸福呢?

    妳的回話凌亂著 在這個時刻
    我想起噴泉旁的白鴿 甜蜜散落了

    情緒莫名的拉扯 我還愛妳呢
    而妳斷斷續續唱著歌 假裝沒事了

    時間過了 走了 愛情面臨選擇 妳冷了 倦了 我哭了
    離開時的不快樂 妳用卡片手寫著 有些愛只給到這 真的痛了

    怎麼了 妳累了 說好的 幸福呢
    我懂了 不說了 愛淡了 夢遠了
    開心與不開心一一細數著 妳再不捨
    那些愛過的感覺都太深刻 我都還記得

    妳不等了 說好的 幸福呢
    我錯了 淚乾了 放手了 後悔了
    只是回憶的音樂盒還旋轉著 要怎麼停呢

    妳的回話凌亂著 在這個時刻
    我想起噴泉旁的白鴿 甜蜜散落了

    情緒莫名的拉扯 我還愛妳呢
    而妳斷斷續續唱著歌 假裝沒事了

    時間過了 走了 愛情面臨選擇 妳冷了 倦了 我哭了
    離開時的不快樂 妳用卡片手寫著 有些愛只給到這 真的痛了

    怎麼了 妳累了 說好的 幸福呢
    我懂了 不說了 愛淡了 夢遠了
    開心與不開心一一細數著 妳再不捨
    那些愛過的感覺都太深刻 我都還記得

    妳不等了 說好的 幸福呢
    我錯了 淚乾了 放手了 後悔了
    只是回憶的音樂盒還旋轉著 要怎麼停呢

    怎麼了 妳累了 說好的 幸福呢
    我懂了 不說了 愛淡了 夢遠了我都還記得

    妳不等了 說好的 幸福呢
    我錯了 淚乾了 放手了 後悔了
    只是回憶的音樂盒還旋轉著 要怎麼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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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情人節大作戰

    睇到呢度你都仲睇緊, 好野. 算你羸.

    d 人成日話我批評 “港女”, 其實我最支持佢地.

    我是少數支持香港女生的男人. 畢竟香港既男人, 級數太低, 點升呢都係低水平. 如果你想測試佢對你的愛意及忠誠度, 請在情人節要求男生做以下事情.

    錢可以解決既問題, 唔係問題. 所以, 我既建議, 大部份係超越生死, 同理越過萬惡既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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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 要佢 “送” 花. 要男人係情人節送花, 等同叫佢去打邊爐唔食牛肉 – 難為佢咁話. 記住, “送” 笨唔係單止俾錢然後寫底地址咁簡單. 係真係切實送上黎你公司, 甚至乎送去你個位. 係扮花店人員 送 . 去 . 你 . 個 . 位.

    屌! 你收花都係想威威o者! 有乜野比男友親自送花更威? 世上就沒有這樣的事情. 他日你倆修成正果, 同事也會以 “呢, 個陣送花送去阿 Christine 個位個個男朋友”. 呢d 稱號, 得來不易.

    值得留意係, 今年情人節, 係星期六. 送去你公司, 完全無意思. 勒令佢星期五送, 送上去. 仲要係三點幾等所有人等食 tea, 齊晒人個陣.

    你而家望一望表, 九點半. 佢叫今日三點送花過黎, 仲趕得切. 屌, 六個鐘頭, 東京都去到拉.

    然後, 你可以星期六晏就叫佢陪你買胸圍 & 化粧品.

    陪女人行入 private shop 既男士, 多數係同性戀.

    有次去崇光, o岩o岩 Wacoal 大減價; 12 樓半層, 清一式賣 Wacoal. 身為男士既你, 唔知 Wacoal 係乜, 唔係罪過. 畢竟男人淨係識除胸圍 – 好些連胸圍都懶除. 最叻最叻最叻都睇怕係幫女友戴. 儘管我相信這也是少數. 數字同 cup 數o翕得出 (仲要係冧把或字母大先記得), 世上又有幾多個男人知道女友戴乜野牌子既胸圍?

    話說我仲係處男, 同屋企人住個陣, 家姐去泰國旅行 (故事同我係咪處男無關). 佢去完返黎, 一打開個行李箱, 淨係得胸圍. 跟住家姐就雀躍萬分, 一輪咀講個邊d Wacoal 有幾平. 佢得一對胸, 但個度起碼有三十對胸圍.

    個陣我先知, 泰國已經無鱷魚皮銀包同貓屎賣… 淨係得返胸圍. 想像下係眉公河上面, d 小艇全部係賣胸圍… 提起個貓字, 我不禁又想起佛跳牆既故事 (又炒冷飯咧!)

    講返返崇光個邊. 我去到 12 樓, 只見到一大班女人係度揀胸圍. 佢地附近 一 . 個 . 男 . 人 . 都 . 冇. 我只係係遠處見到一大班充滿怨氣既喪屍企係後樓梯等… 賣胸圍迫人既程度 (唔好心邪), 仲慘過維園年宵. 不過迫人都只限於售賣 size 74AA 70AA 至 85B 的櫃位 (度量衡既單位係 cm/ 厘米呀柒頭, 話撚左你唔識胸圍d 野). 其他賣較大 size 既, sorry, 比較冷清, 門可羅雀.

    不好好訓練, 香港的男人就很容易變成日本的一樣. 不是指他們會顏射和中出, 這些他們在家也會自我訓練. 而是他們不會再與女友行百貨公司, 行商場. 信我吧. 日本是沒有男生陪女友行百貨公司的, 你在新宿/ 涉谷/ 銀座見到的, 100% 是香港人. 不是中國人, 是香港人. 這就是日本女生不好好馴服男人的惡果.

    就好似忠誠的狗一樣, 忠心既男人係要訓練出黎. 唔訓練下佢地, 他日就變成黑色小狗, 逃去無蹤.

    一於係情人節著他們看化粧品, 迫他們在胸圍的款式上發表意見. 如果佢能夠做得到, 仲俾到有用既意見 (儘管機會低於零), 呢個男人嫁得過.


    買完胸圍, 叫佢去排隊食壽司
    . 食什么不是重點, 食屎都冇所謂 (只要係佢食就得).

    重點是排隊, 還要只有他 . 一 . 個 . 人 . 排 .

    你繼續去行街, 或與單身女性朋友在另一邊廂吃 tea. 做甚么不打緊, 重點係要係最多人既日子 (情人節 + 星期六), 最多人既地點 (銅鑼灣), 最多人既舖頭 (世貿對出板前), 最多人既時間 (8點), 叫條粉腸排隊等位食壽司.

    仲要就黎排到, 打俾你, 你就話想食隔離既 Curry Bee. 一來可以向單身既女性友人示威 – 唔知點解女人好鍾意做呢d 野. 男人多數鍾意俾d 兄弟睇佢條女有幾索; 二來可以睇下你男友發唔發老脾.

    如果佢咁都唔發脾氣, 呢條友係一件懦夫 (留意量詞用上 “一件”). 佢真係一隻忠誠的狗.

    就在吃下 $40 一舊拖羅壽司的同時 (他只吃 $10 一舊的普通貨色), 你告訴他 : “我今晚唔會同你做”

    ok, 我知道拍拖同扑野係兩回事. 但你試下情人節同你男朋友咁講… law

    賭廿皮. “你同佢講你經期到”. 如果佢面上無半點失望既表情 (而佢又肯定無了不起的話), 即賠廿皮.

    再賭廿皮呀. 你試下食緊燭光晚餐個陣講呀笨. 佢一定心諗 : 早知食老麥…

    係, 我係低俗 (呢個借口可以用黎講一切會落地獄既話題). 問題係, 你敢唔敢面對事實?

    如果過左一日, 食完餐飯, 都無反應, 佢應該會係送你返屋企既時候講 :

    你想分手o者, 唔使咁呀嘛… 八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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