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bruary 13,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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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人絮語 一>
上年話左唔會再寫情人節系列。因為我好撚憎呢個節日。
不過,我無話過唔係情人節出文。等左一年,我都等睇自己食言;哈,點知又真係情人節出文喎。
在NBA名宿小鳥布特 (Larry Bird) 的退休禮上,其宿敵、魔術手莊遜 (Magic Johnson)說過這樣的一翻話 :
“There will never ever ever be another Larry Bird.”
我知道永遠不會有第二個“林嘉欣”。她最後一套我看的電影,不是什么合拍片唐吉可德,而是<戀人絮語>。電影原本的重點是,談戀愛只有絮語,沒有大道理;所有戀愛的道理,都是透過生活上的小事表達的。
我相信談戀愛的目的只有一個– 如何找一個合適的伴侶 –大道理還是絮語,不過是各人有不同的見解。道理過去幾年都講晒,今年只談風月。我重申,呢篇笨唔係情人節系列既文章,只係出文日期同主題都咁啱同情人節有關。
好了,又講左幾百字廢話。我其實是想說,我諗起又大左肚既林嘉欣,而且文章的題目是抄回來的。而下文與上述的文字,也沒有什么關係。
這是不定期連載系列。又會爛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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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與責任總編去我阿媽屋企食飯。我坐中間,老媽坐左邊,責任總編坐右邊。
開飯時,阿媽望住責任總編。
“咦,你剪左頭髮呀?”老媽說。
唔知點解我諗起樓下看更每次見到我搭電梯出街,佢會話“你出街呀?”;見我拎住個飯盒會話 “食飯呀?”。係呀! 我拎撚住個飯盒自盡呀。
“哦,係呀,伯母,尋日剪左。不過,其實我一路都係短頭髮既。”說的時候責任總編用手梳著自己的頭髮。
“唔係呀,你上次黎長頭髮嫁喎。”老媽一臉疑惑地說。
語畢,右邊立刻有一股殺氣向我湧來,台面上既碗碟都吹倒了。那是超越超級撒亞人的氣勢。不會錯的。
“仆街,今個月扣你家用。”我心諗。
“阿媽,上次個個第二個黎。”我挒著右邊咀,微微張開左邊咀唇,用腹語輕聲跟阿媽說。
“唔係喎,上次黎真係長頭髮嫁。”阿媽望一望責任總編,重複多次。什么虎毒不吃兒,廢話。
“頂你仲講? 長你老母呀…”我忍得住無講。
“都話上次黎既係第二個囉…” 我再挒著咀說。
阿媽終於收聲。佢再出聲呢世都唔俾家用。
食完飯,我坐係沙發,睇睇下無線– 講開又講連頭號亞視支持者我阿媽都放棄左亞視,情況簡直同夢熊爆阿689大鑊一樣,亞視執笠只係遲早既事– 睇得入神之際,背後生風,我頭都未回…已有一隻手搭左係我膊頭。一隻熟悉既手,一隻責任總編既手。
“乜我有長頭髮過咩?”
“er…er…er… 阿媽好多年無試過長頭髮,所以佢見到人地頭髮長少少,就會覺得人地長頭髮。”
“咁佢有冇見過你啫啫仔?”
“痴線嫁…佢生我出黎,我有邊度佢無見過?”
“咁佢咁多年黎都無啫啫仔,一定覺得你好長拉。”
“嗯…其實,真係幾長嫁。嘻嘻嘻,你知嫁。不過,呢D野唔係講長既,長係無乜實際功用。”
“邊個係長頭髮個個,講!”我俾人用MMA既技倆鎖住左喉嚨。明顯轉移視線失敗。
“下,無呀! 冤枉呀包大人! 真係查無此人呀! 你落去信箱睇,有排信係寫住 ‘無此人’嫁!”
“仲係度亂o翕廿四。敬酒唔飲飲罰酒…”呢下扣喉真係有火喉…
“真係無呢… 上次帶個長頭髮既女生回家吃飯,好像是1985年,個陣街上還有電車拖卡。”
“乜春野電車拖卡? 你唔好講嫦娥奔月? 仲有,你唔係話無帶過嫁咩?”喉鎖得更緊,我估我就快會死。
“哎呀阿媽!!!”我吐盡最後一口氣。
“你兩個唔係好出面嘈住我洗碗!”阿媽咆哮。
大叫阿媽呢招果然有用,責任總編即刻鬆左手。
“我個肚痛,屙篤屎先。” 大叫,然後借屎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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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 後巷俾人打完一身 食完飯,去責任總編的家中玩Sleeping Dogs。Sleeping Dogs係一隻以香港為背景既古惑仔遊戲。你本身扮演一個做臥底既差佬,不過可以照殺差佬。
責任總編坐係旁邊睇我殺差佬。佢食完飯後腸胃有點不適。
“哎呀,你個肚做乜,好似夜晚天花D石屎咁,doc doc 聲係咁響。梗係去阿媽度無食生果。”
其實個陣我心諗“八婆,食完飯郁手郁腳,抵你肚痛。”
“係拉,成晚個肚都係咁咕嚕咕嚕咁。”
“er…你會唔會瀨屎嫁?”我好驚人瀨屎(仆街乜有人唔驚有人係你身邊瀨屎咩?),但我無放低個手掣,只係斜望左佢一眼。
“嘻嘻,好難講嫁喎。”
“你瀨左屎千祈唔好講我知,我一定同你分手。”
“下? 分手? 咁你分左手會唔會追返我?”佢拉住我衫尾問。
佢既肢體動作加上語氣,顯示出佢好撚驚。我懷疑佢同我一齊之後瀨過屎。
“嘿嘿,如果分手之後,我追返你,咁分手黎做乜?”
“下,咁因為我地瀨屎分開左一次,咁你咪黎追返我囉。”
“喂,講清楚D,係因為你瀨屎而分開一次,唔係我地瀨屎。我無瀨屎。只係得你 . 瀨 . 屎 .”
“咁你即係追唔追返我呢?”
“追你老味。你瀨左屎,我同你分手,即係仲肯承認過我地曾經一齊過。你仲想點? 仁 . 至 . 義 . 盡 . 拉! 如果夠無恥我話唔識你添呀。”
責任總編無言。
“哦…咁好拉…”
跟住個仆街真係瀨左屎。
講笑啫。
唔好話人,我地講既野其實都好廢。點解咁既野可以來來回回有十幾個對話?
我無理佢有冇瀨屎,反而諗左好耐點樣可以殺死D差佬。我真係好撚憎差佬。我憎既係差佬呢樣職業,而唔係某個差佬 (除左一哥)。即係咁,如果我做左差佬,我都會好憎我自己。
試左幾次都好快俾差佬殺死。
“你真係輕度弱智。成日係度諗點殺差佬,得個諗字,但係殺唔夠兩個又俾差佬殺返。好驚你出到街真係打鳩D差佬。”個句粗口係我加既 – 責任總編唔講粗口的。
“係呀,我係輕度弱智,你係嚴重弱智。”
“點解?”
“你鍾意個輕度弱智,你仲唔係嚴重弱智?”
屌,又俾差佬殺死。我決定唔撚玩咧;熄機。
跟住個幾日,責任總編對我非常好。但佢對瀨屎一事,絕口不提。我懷疑佢已經瀨左屎。因為佢係智商唔高,本住唔應該欺負弱者既心,我原諒左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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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機,我約左阿藍飲野。阿藍即係 因姦 通姦 不遂 個個。
前陣子業主加租,想要搬,打算搵樓– 後尾因為懶,所以無搬。
“哎呀,我一直以為你同居嫁添。”阿藍認真地說。
原來好多人以為我與責任總編同居的。想清楚一點,就連我老細都好肯定我係同居– 其實我一直講我獨居。未上過我屋企既老細,仲要繪形繪聲講我同居既情況。簡直就好似大家未去過火星,但100%中的120%肯定火星有火星人一樣。
“痴撚線,同乜野居。同居不如結婚。結婚不如自殺。事實上我同責任總編唔想同居。”
“唔係喎,同居幾好。起碼可以分擔下家頭細務。你條友懶到出汁,一年先拖一次地。”阿藍好似好了解我咁。
“痴線,同居同養鬼仔差唔多。”
“點解? 因為要俾錢?”阿藍好緊張。佢好似係同男朋友同居緊。
“錢就濕碎。可以用錢解決既問題,唔係問題。當然我無錢。仲有,你小心D講野,鬼仔個D係請返去,唔係俾錢買。”
“哦…因為成日要待奉佢,無朋友、無自由、無生活,vegetable,仲要定時定候交人?”
“呢D野唔使同居都係咁拉…
仆你個街,請鬼仔,易 . 請 . 難 . 送 . 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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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節打算怎樣慶祝?” 阿藍飲著vodka lime說。
“嘻嘻,情人節沒有什么值得好慶祝。”我抽起煙,笑笑口地說。
“咁你即係無預備。祝君好運。嘿嘿。”佢係情人節會煮心形牛扒那種人。係一個人個陣都會煮俾自己食。聽見都毛管桐。
“哈哈哈哈哈! 我同責任總編一齊,第一年情人節個陣好多deal,忙到仆街,晚餐係中環食翠華,食完我仲要返公司做野。無花、無禮物、無咭、無,乜柒都無。咁咪又一齊過左幾年。”
“咁係你好彩啫。”
“梗係拉。諗真D,就會發現情人節無乜好慶祝。梁靜茹<分手快樂> 有兩句歌詞是這樣的 :
其實愛對了人,情人節每天都過
我相信這兩句話。”
“喂,大佬,你知唔知幾多男人根本唔浪漫? 唔識浪漫,或者識都唔做。一年一日咁大把都唔肯?”
“香港既男人廢,我贊成,因為我都係廢柴。說到底也是香港的男人仆街。
不過,只要你每天善待你伴侶,一年走來,你待她/他好好的,心知肚明,到情人節時也不用怎么慶祝。反過來說,為什么他一年到晚對你不好,你卻只要求他對你好一天? I don’t get it. 那根本是本末倒置。
好些情侶關係差到不堪,由年初一嗌交嗌到年三十夜;好些夫妻到了離婚的邊緣,這些人還是希望在情人節那天慶祝。‘我要在這一天多謝你一年來的照顧’。哈哈哈哈,煮餐飯多謝對方虐待你成年。你仲唔怕對方落毒? 令人發笑。
像許多說自己支持民主的人一樣,只有春秋二祭才談民主,遊個行,投個票,“嗱,我支持左民主咧!”。那你其餘的三百六十四天在幹什么? 情人節是購買贖罪券的好日子嗎? 政治一天也嫌長,但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應該是細水長流。是細水,不是閪水。
我不慶祝母親節、父親節,近年什么情人節、紀念日也不想搞。要對一個人好,是一年三百六十五日的事。”
“你簡直係走火入魔,打橫黎講。”阿藍毫不猶豫地說。
“算,談有趣點的。幾年前那個什么送花的故事,實情是這樣的。
那時候公司有個小秘書,廿歲出頭,與男友拍拖多年。她畢業後就在公司工作,別說是花,男友連屎也沒有送過一篤。
那年大老闆的換了秘書,四十多歲的師奶。真係個種身形像胡孟青、開口埋口八卦新聞同公司路邊消息、覺得長毛大舊等人搞亂香港、要個仔學七種技能(唔包括扣鈕同綁鞋帶),每天要趕返屋企追看無線劇集那隻正宗香港師奶。
情人節這師奶居然收到一束大大的玫瑰。不是母親節既康乃馨,拜山用既菊花或者劍蘭,用黎餵仆仆同街街既竹枝,或者聖誕節既大紅花,而係有三十朵紅玫瑰。
其實個小秘書都預左冇花收。不過佢見到個師奶都有咁大束花,成朝早係度嘈。嘈佢男朋友,係公司嘈,係同事面前嘈,結果成楝IFC2期都知佢無花收 (而個師奶有)。唔知佢為左乜嘈。嘈到、煩撚到,佢老闆幾乎想用佢男朋友個名買紥花送俾佢,以求息 . 事 . 寧 . 人 .”
結果第二日,小秘書返工,枱頭有三十三支玫瑰。據聞係佢男友託同事拎入去的。
三十三支,咁啱多過大秘書收花既數目。世上有冇咁多咁啱得咁橋? 我信,你信,但大秘書唔會。得罪大老闆秘書呢種師奶,你只有投胎先可以逃避到佢既針對。去韓國幾多鑊,整幾多次容,改名換姓都冇用。跟住小秘書成年都俾人針對自己都唔知。
第二年情人節,大老闆秘書收到四十枝玫瑰,小秘書收三十五。
跟住個幾年,佢地兩個既伴侶就好似地產商係新伊館bid 地皮咁,你叫十億,我叫十億一千萬,來來往往,年年送花既數目係咁上升。每年到時到候,就會有好事之徒,即係我,開盤做庄估佢地收幾多支花。
上年,大秘書99支,小秘書90支。今年破百有望。
舊年情人節個日,成層辦公室一片血海,行都無位行。基本上個日返工,你屙晒尿,食晒飯,飲晒水,開晒會先好返埋位。叫麥麥送既話要佢係天花板吊落黎,想屙屎呀? 對唔住,等瀨拉! 返左埋位就唔好想像有得行開,萬一整爛佢地一支玫瑰,煩到你仆街。無得賠嫁!”
你問男人,點解要慶祝情人節。大部份唔撚知俾乜答案你,或者鳩o翕。95%其實係因為女友話要慶祝,所以咪訂枱食飯,買花,送禮,浪漫下。你本身重唔重視唔係問題,問題係如果你唔重視,會俾人煩,俾人嘈,俾人話到下年後年大後年情人節,分分鐘入土為安個陣佢女人都仲講緊2010年情人節無收到花。男人最怕煩同嘈。佢地搞咁多野,並唔係真係想慶祝情人節。佢地只係唔想煩。講白D,係買你D女人怕。
走火入魔的是現在的節日。又或者像車窗望說,沒有消費大家已不懂如何過時過節。
情人節根本就叫懲人情。”
“情人節好特別嘛。諗下,收到玫瑰,吃一餐candlenight dinner。這是畢生難忘的。”阿藍不是無知少女,連婚都離幾次。情人節毒顯然入骨入髓。
“特別仆街嘛。每日都係歷史上出現一次咁大把。2013年2月14日,只得一次。我也記不起是去年那一天了,好像是12年12月12日12時12分12秒,有一大班人cap圖,然後放上面書。嘩,那一刻真的好偉大呀! 不過,12年12月12日12時12分13秒都只係出現一次。要慶祝求其找個理由也可以。犯不著人有我有。
“D人都係每年拜一兩次山咁大撚把。唔通咁都有錯? 一年到黑就一日咁大撚把都要斤斤計較? 每年幫你擔擔抬抬個D點計?”
“係呀,如果祖宗山墳係你屋企隔離,你一年先拜一次,梗係不孝。問題係個靈位係山頂,要五點鐘起身行上山呀! 你試下一年見你情人一兩次,咁就可以好好係情人節慶祝咧。
清明重陽都有補假。情人節呢? 乜柒都冇,第二日係無假放。咁拉,以後唔好放乜春五一勞動節,直頭改勞動節做二月十四,以紀念一眾男生係個日所付出既勞力拉。咁世上既男人條氣都順返D。”
“咁無情人個D做乜無端端要放情人節假?”
“你都痴線,唔通一定要有山拜先可以放清明重陽咩。即使無情人,都叫做有日補假以安撫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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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唔會諗起XX?”阿藍突然轉晒話題。
“下? 邊個?”
“XX,你前度呀。” 阿藍好明顯唔夠我講,要講第二D野黎刺激我報仇。
“哦,屌。有。不過個陣諗起,係好似睇歷史書個種事實式既序述。不帶任何情感。”我幾乎忘記了那個XX是誰。我就係咁忘恩負義。
“都分開左好多年咧。”
“我已經唔記得幾多年。
好似你開頭咁講,我係好好彩。每一個女友前世應該爭我好多錢,今世要血債肉償。又或者,我下世一定要還債還到仆街,慘過供樓– 尤其是係分手既時候,呢種對利疊利既恐懼特別勁。多年後睇返,我才肯定,其實我未必係欠左佢地。反而,當天離開她們(或她們成功逃離),是我為她們能夠及應該做的一件事。
很諷剌。原來離開一個人,才是對那段關係最好、最正確的決定;而當我肯去實行這個決定,證明我個張成人身分證不是白拎。三級片不是白看的。每一個離開我的女友,生活得非常好,起碼與我一起時好。初戀已經結了婚生了仔 (老公也是中學同學。這個劇本式的真人真事寫過一千次);港女已經結左婚,搞左個大形過紅館開演唱會既show做結婚晚宴;前度連仔都生埋,一家生活安好。原來分開對大家來說都是最好的決定,不拖不久,互相所欠的都還清了。
“妖,又講你自己既偉論。之前講起擔擔抬抬,我諗起樣野。”
“乜野?”
“吹簫雖然叫吹簫。但其實吹簫個陣,女人度氣係由出面吸入去。唔似真係吹係中樂個D簫個陣,度氣係入面呼出黎。
所以吹簫應該叫吸簫。”
“喂,點係呀? 你近排係咪睇得陳雲多,野野要咬文嚼字? 多謝你話我知原來吹簫咁撚大學問。被人吹左廿幾年簫,睇左千幾套日本動作片,我真係唔知吹簫其實係吸嫁喎。之不過吸簫好撚怪喎,不如叫吸風、吸毒(!)、吸精拉。又,不如你發個電郵去問問陳雲,好冇?”
“啊! 你抽國師水! 我叫佢係紐倫堡留返個位俾你。”
“國師簡直係西遊之仙履奇緣個個唐三藏,真係牛鬼蛇神都要買佢怕。Btw,我近排好驚落地獄。”
“下? 因為你情人節無預備禮物? 無論如何你都落硬拉,使乜驚?”
“我一諗起係地獄會遇見林瑞麟呀,思歪之輩,真係好撚驚。”
“傻拉,佢地咪最多落十一二層地獄。你? 十八層都嫌少拉。一陣牛鬼蛇神學埋四叔個D跳層,地獄八十八層、一千八百八十層都有得你去呀,仲要係發水樓。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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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啓事 : 以後新的文章會先放 原人圈的 blog, 過兩三天才放到 xanga. 另外, 我會重新整一下之前寫落的文章, 係 原人圈 blog 來個大雜燴
原人圈 面書 群組 : https://www.facebook.com/TheHongKongOriginals
原人圈 blog : http://www.hkoriginals.hk/ )
Comments (3)
一次過抽咁多人水,真係辛苦晒﹗XD
百看不厭
史哥哥, 我還是比較喜歡看 xanga 的版面, 是習慣了? 還是沒有太多花巧? 簡單就好.
認同, 原來離開一個人,才是對那段關係最好、最正確的決定。因為愛 而決定離開, 沒有人明白, 沒有人認同. 卻 原來分開對大家來說都是最好的決定,不拖不久,互相所欠的都還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