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關自閉的十問十答>
各位, 我終於出關. 隔左成個月無見, 大家一定好掛住我. 史弟抱住比上市公司及政府更加有透明度 (儘管我有著衫), 更加問責, 特意設下十問十答, 等大家可以問過夠…
大家可以按下 “add comments”….隨便發問…
哦, 原來大家係無得問. 咁唯有叫一直企係後面睇我打xanga 既 “後面” 黎問.
問一. 閉關了一個月, 你期間做過了甚么? 呢條問題最多人想問.
答一. 沒有甚么特別. 一般也是返工, 上網 (當然是在辦公時間內), 等吃飯, 等放工, 回家工作. 偶爾會自瀆, 但近來沒有新的好的 AV 女星, 而本人也不喜愛用身邊的人作對象, 所以次數少了. 還有….
問二. 史先生, 你又來了. 要照顧一下女性及未成年讀者嘛. 好, 閉關了一個月, 你期間發現了甚么?
答二. 最驚奇的發現, 就是不寫 xanga, 工作時間及效率不會提升很多. 老實說, 我懷疑工作效率究竟有沒有提升過. 你會否對老闆說 : 我每天上班也沒有吃飯, 所以能多看了 20 頁文件? 那就是這個意思.
大家可能不知道 (或者一早已經知道), 我說寫 xanga 與工作效率可能有關, 是由於我一部份的 xanga, 都是在辦公時間打的. 有時候工作悶得發荒 (或意識到根本趕不及在限期前完成), 我就會拋個身出黎, 打 xanga, 直到俾人插為止. 照常人的理解, 既然我一部份的工作時間用在打 xanga 上, 不打 xanga 我的工作效率照道理會上升.
那是 naive 到極的想法. 硬道理不是這樣的. 這大概和自己工作上的忿怒及怨氣, 無法獲得有效的宣洩, 拖低工作表現.
就算將來俾人捉到我玩忽職守, 我都係將呢d 野講出黎, 幫自己脫罪.
問三. 嗯…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發現呢史先生. 這一個月, 真的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可以與大家分享嗎?
答三. 我發覺, 香港的小朋友, 一點家教也有沒有. 起碼在公共交通工具及公眾場合, 他們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來. 這個一月內, 我不知道看過多少次小孩在地鐵裏大呼小叫, 又或走跑來跑去, 跳來跳去. 對, 我也曾是小朋友, 但若我玩的時候碰到陌生人, 又或是做出有違公德的事情來, 小則被呼喝, 大則被當街毒打. 我試過站在地鐵的椅上, 之後被人罵足一整天, 並用我的衣服抹乾淨好 (其實我衣服比鞋底更污糟). 觀乎而家d 細路, 當地鐵係迪士尼火車 (我坐緊既係柴灣線), 當餐廳既椅子係迴旋木馬. 自己玩就算, 整到人, 我望住佢老頭老母, 呀, 屌佢老母, 佢竟然一副 “望咩呀望?” 咁既眼神回敬. 點撚樣, 買了納米豪宅, 心有不甘, 要將私家遊樂場無限放大嗎? 少來這一套.
想深一點, 這是有爺生, 無 “那” 教既表現 – 我識寫 也 母 嘛. 但你唔覺得 “也母” 好唔傳神咩. 任你拿著 gucci, 穿著 burberry, 留學 uc berkeley (大家可以再說一次, 好押韻), 兒女在車上玩耍時騷擾到別人而沒有道歉, 甚至乎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事, 這是沒有教養. 教養, 是以家庭為本位的.
就以在新年到蘭芳園光顧為例吧. 那天蘭芳園舊店擠個水洩不通, 一張三人桌, 大概坐了八人 (!), 店員示意我到一張有兩個位的桌坐下. 我站在那裏, 發現坐在旁邊的一對母子將背囊放到了其中一張空椅子上, 我無法坐下. 母親拿著一個名牌手袋, 面上有一點點化粧, 看動作及神情, 似是中產, 似是喜愛扮上等人那些傢伙. 那母親望一望我 – 我與女友站在那裏, 旁邊的伙記來來往往 – 然後望一望背囊, 繼續吃她的蔥油雞扒撈丁, 完全無意將背囊拿開!!
LT 及 EY 不斷說的 O 咀, 我終於知道是怎么的一回事了 – 我 O 著咀望著女友, 完全不明白這人是怎么當人老母的.
到後來伙記示意女人拿開背囊, 女人仍要伙記給她一張空椅, 好讓她族背囊 – 但那是一個連行也沒有空位的蘭芳園.
這便是家教了.
問四. 史先生, 一個月來感到最瘋狂的事情是什么呢?
答四. 十二月八日 (香港時間), 太陽對網隊那場 nba 球賽, 實在是場瘋狂的事情. 這場兩時加時的比賽, 比數是 161 比 157! 上一次兩隊 nba 球隊總分過三百, 已經係咸豐年既事. 數年後我肯定呢場會成為經典賽事 – (1) 高分數, 節奏緊湊 (2) 兩大傳統型, 亦是繼史托頓後最佳按球後衛 kidd 與 拿殊 既較量 (你以為我會覺得馬貝利是最佳後衛嗎?) (3) 傑特平張伯倫 (即一場入一百分個條癲狗) 拿三雙既記錄. 這是我看 nba 以來最正的一場比賽.
問五. 竟然有空看 nba? 照看史先生這個月過得挺愉快呢. 那么…
答五. 大家要明白, 這個世界, 每一刻也存在著 “你睇我好, 我睇你好” 這個現象. 大家以為某某君嫁到個好老公, 可以唔使憂即刻辭職去愛琴海渡假嗎? 他老公其實是個陽萎貨, 但偏偏又喜愛玩 SM. 樂觀一點看, 我這個月的確過得蠻不錯, 起碼聖誕時和女友及友人去了廣州, 歡渡了一個晚上. 但悲觀一點看, 知道嗎? 那他媽的稅單又就快到期了. 今年各銀行孤寒得連用信用咭交稅也沒有積分回饋, 那些 90000 幾分才換到一張的 $100 百佳禮券, 看似不中用, 其實是我這等孤獨老人的最佳伴侶 – $100 能買兩卷廁紙 (20 圈), 八樽 1.5 ml bonaqua, 一包六盒裝維他檸檬茶, 還有無無謂謂的家庭用品, 夠用兩個月了.
問六. 史先生, 大家看來對你講的道理沒有甚么興趣. 看, 已有大部份人對著顯示器自言自語, 問你幾時講夠咧.
答六. 但人就是這樣戇鳩. 我講的是, 要灑脫地做人, 根本是沒有可能的事. 我想說很多事情, 分享我所知, 還有我的一些感覺, 但除非我想放棄這些朋友, 否則我根本不可能在這裏說. 好些朋友, 本來就是經這個網認識的. 本來無一物, 何處惹塵埃? 談何容易. 這不是朋友氣度不夠的問題, 而是, 好些事情說了出來, 根本大家也沒有下台階. 舉個例, 人家結婚, 你拿著咪高峰說曾和新娘子睡過, 就是任何人不介意也好, 只要那傢伙是有那么一點點良心的, 也應該立刻自刎了 (但別問為何這傢伙一開始會胡亂說話).
這些事情, 可以不說嗎? 世上沒有什么不可能. 只是有些事情, 你很想告訴當時人 – 你不是想從他/她身上得到些甚么, 取得什么甜頭. 而在你預期內你甚么也得不到, 只有失, 沒有得. 但人就是這么仆街, 這么犯賤. 越仆街的事情, 越想去做. 越做不到, 只會落得我這么的一個他媽的下場, 像電車男終在面對顯示器自怨自艾了.
做人要考慮這么多, 是現實. 但這也是我最討厭的. 我討厭的並不是現實, 而是那個要向現實屈服的我. 不是嗎? 我們已經要向老闆, 向萬惡的金錢, 向阿父阿媽既惡勢力, 向女友屈服, 為何還要向現實屈服?
這一個月, 我反覆問自己, 還要這樣多久. 一天? 兩天? 一星期? 反反覆覆過了一個月, 我知道這是時候解決了.
親手把自己一直想做的事完成後, 感受到很久沒有感受過的痛快.
問七. 這么看來, 其實你這個月過得連自己也覺得戇鳩呢.
答七. 一點點. 事實上, 關於上一題的感覺, 只在我晚上找不到自瀆的 AV 女郎時才會有. 大家平時見到我, 仍是他媽的一個好好先生.
知道嗎? 我個人很少 (應該不是 “從來”) 找女友人作性幻想對象. 一來是我對女性的容貌記得不清楚, 好些吃過數次飯, 甚至乎是上過數次床的女孩, 她們走到街上, 我可以完全不認得她們. 舉個例, 數個月前地鐵香港站有國泰的廣告, 我來來回回看了個多月, 也不知道那些空姐是否同一人. 而最近的一個事例 (其實已經係數個星期前既事), 就係我係 kakakathy 度, 見到一個女孩. 佢竟然話相中人係 kathy. pull 佢阿摩, 上次明明唔係咁既樣…
二來是, 我認為認識朋友, 目的/ SIDE-BENEFIT 也不是她可以成為你的性幻想對象. 為何有 AV 女郎不好好利用, 而要花腦汁來幻想自己的朋友和你上床呢? 腦汁應該花在工作或打辛格上. 更實際地說, 就算你顏射也好, 立花里子也會笑面盈盈; 就算你屌屎眼, 吉崎直緒也會默默張開雙腿. 我不懂得昨晚才幻想某某和我大戰, 然後今天和她吃飯時, 會將昨天的事忘得一乾二淨. 我直覺地認為, 拿友人來作自瀆對象, 是對友情間的一點不尊重.
當然, 我剛自瀆完, 才能說出這樣假的說話來. 但大家都愛聽假話, 不是嗎?
問八. 上次你說阿媽失機無神動議你買樓及結婚, 月內有沒有進展呢?
答八. 進展沒有, 牛輾及鉸剪倒有一大堆. 託賴, 月內數次見到阿媽, 阿媽都無再提起結婚呢條事 – 真該煨, 我竟然活像中女般被家人瘋狂追問幾時結婚. 但你又知道嗎? 女友的阿麻問我地幾時結婚咧. 你說是不是很幽默呢? 咪撚關心我. 我已經決定了, 誰敢再問我這問題, 我就暗地抄下佢既時辰八字去鵝頸橋打小人, 仲要由我親自主理. 小童及六十五歲以上長者減半.
問九. 那么, 你離開了 xanga 一個月, 有沒有掛念大家呢?
答九. 我只是離開一會兒, 不是去死. 只有死人才會掛念大家, 大家也只會掛念死人. 不是嗎? 你是不會掛念朝見口, 晚見面既父母. 太太 (阿婆的媽媽) 與我活過了廿三個年頭, 我只有近年才偶爾會想起她. 前陣子, 好些年輕人說要保留皇后碼頭, 要保留集體回憶, 我倒想問, 他們過去三年搭過多少次天星小輪呢? 我敢打賭, 我搭的次數比起那十數個像暴民一樣的青少年多. 連搭也沒有搭過 – 就像打從你自出娘胎後就完全沒有和你生活過的生父一樣 – 有什么回憶可言?
廢話少說, 除了以上的不寫xanga 工作效率不會提高的現象外, 我也發覺就算說了一個月後才寫, 每天也總會有百多二百個 visit. 當然, 有一半是我的. 但每天五十一百個, 話明無新野睇 – 我估計讀者多是常光顧妓院的熟客吧 – 這是很奇怪的. 這肯定與自己言而無信的形象像有關. 皆因我話唔寫又寫, 唔含撚又含撚既次數, 實在太多. 這點, 讀者有這樣的錯覺, 因而不斷瀏覽我網頁, 是可以理解的.
但我重申, 這形象根是是大家的幻覺. 史弟向來講得出, 做得到.
然而更大的發現, 是停寫期間, 竟然有人不斷 subscribe 我. 到今天, 訂閱人數已經達到一百大關呢….. 這比起內地的本地生產總值超英趕美, 更令史弟感動… 今次衝破 100 呢個心理關口後, 下次可以再試 150 呢個歷史高位, 但預計短期大市會牛皮, 而且波動很大…
回到正題, 我倒是掛住個別人仕的. 但掛住的程度, 只是屙屎時會想到 “不知道她 update 了沒有呢” 的水平. 擦完屁股後, 我會將那種思念連同大便一同沖走 (!! 我屙屎係會沖廁既!). 我想, 沒有什么人願意聽到被一個屙屎既人掛住, 所以不將呢d 人仕公諸於世了.
問十. 問了九題, 看來沒有什么新料搵到呢…
答十. 世界沒有蠢人. 蠢人是不會知道自己蠢. 嘩, 好玄. 無論如何, 我想說, 若然我要爆料, 你不問我也會爆. 任何讓你像釣泥鰍釣出來的料, 也是爆料人有心俾你知的. 你要問, 佢要俾你知, 咪來一個順水推舟. 唔係老漢推車. 這是個 nash-equilibrium (不懂去維基找找, 應該有吧…)
舉例來說, 我是特意告訴你我會掛念的只是女孩, 所以上一題才用上 “她”. 若我用他, 這可能又是另一個弦外之音…
我也想說, 這一個月花了最久的文章, 是一篇叫做 “Can LOVE be portioned?” 的文. 寫了個多月, 還沒有寫好.
我認為, 到最後, 結論是肯定的.
但我也發現, 即使可以 portion love, 你也不能控制 portion 到哪個身上.
這, 才是最仆街的.
這也是我一個月的最大發現.
